被我杀了。”
娇玥咬牙，是在鹿晗上的发簪，又深了几分。
云老对她的大恩大德，她前世没有回报，这一生亦无回报……
鹿晗的额头上因为疼痛，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，但是她依旧笑着看着娇玥，脸上是无比得意的神情。
“东方娇玥，你知道吗？我将你师父灰飞烟灭了，他永远都不会存在于这个世间了。”
他痛恨娇玥，所以也连着痛恨跟娇玥关系密切的人。
在杀死云老的那一刻，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报复的快感。
他也的确是将云老的魂魄给灰飞烟灭了。
娇玥面色无波，只是她握住发簪的手，在不停的发抖。
师傅……
她师傅死了……
早知如此，她应该在当初便将祁烨灰飞烟灭的……
可是，她哪儿能够料到，祁烨和东方宁玉竟然双双的再次重生。
她真是后悔，自己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！
是她的妇人之仁，害死了云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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